第(1/3)页 容渊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不想要?” 安宁:“……”谁想要了? 说得她好像多饥渴似的。 容渊挑眉,“是谁之前勾着本座的脖子,说就要本座的?” 安宁……安宁俏脸红得快冒烟了,忍不住大着胆子地顶嘴,“阖宫上下都说皇帝夜夜宿在咸福宫,我看分明是千岁爷您夜翻宫墙,偷香窃玉,秽乱宫闱才是。” 睡她这个贵妃的明明是他这个大宦官,赵天玄这个皇帝不仅脑袋绿成非洲大草原,还要背锅。 忽然间,安宁觉得她心里从前严肃刻板的大反派变得好腹黑好坏哦。 这是……男人一开荤就会变坏吗? 容渊闻言,唇角勾起,“所以呢?贵妃娘娘要去告发本座吗?” 安宁看他一眼,瘪了瘪小嘴,弱弱地嘀咕,“我就是那暗度陈仓的成员之一,告发你,我也要被诛九族的,这是要与千岁爷您做对亡命鸳鸯吗?” 容渊被怀里的小姑娘逗得低低笑出声来,心情大悦。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微臣的荣幸。” 安宁:“……”这荣幸,谢邀,她不要。 眼见某位解了封印的闷骚大反派又要放肆地对着她将秽乱宫闱给进行到底。 安宁慌乱地按住他的大手,“哥哥!” 容渊眸色幽暗,情欲翻滚,喉结滚动着,“不愿意?” 安宁怕他生气,摇头,“没有,只是现在天还没黑呢。” “那又如何?” “……这里是外间的罗汉床。” “嗯。” 嗯完后,男人就一把翻身将她压在罗汉床上。 九千岁他又不是皇帝,不用守什么老祖宗的规矩,宦官也不是清高的文人,什么礼义廉耻跟他有何关系? 所以,白日宣淫又何妨? 屋内所有宫人早已退下,雕花红漆门紧闭,掩住那隐秘禁忌的一室旖旎。 也不知道如果满朝文武知道日日留宿咸福宫,与贵妃娘娘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不是大楚名义上的帝王,而是那位专权的大宦官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但龙椅容渊都能肆无忌惮地坐上去,小贵妃凭什么他就不能僭越呢? 第(1/3)页